花事了/祁炀
关于多年后
祁炀老夫老夫的恩爱日常向小甜饼
些许带娃情节
不喜慎入
关于求婚
“于队打算什么时候嫁我?”祁醉挑了挑眉,笑着捏了捏于炀的脸。
于炀低头一言不发,藏在半长头发里的耳朵却不争气地红了。祁醉见状笑得更开心:“要不然我入赘也行啊,我们youth才23岁就已经登顶封神,无人可敌,你说是不是呀?”
于炀轻轻皱了皱眉,正色道:“队长永远比我厉害。”
“那是同意嫁给我了?”
于炀移开视线,不敢直视祁醉的眼神,顿了顿,说:“会、会嫁的,再等一年零两个月。”
祁醉本意只是调戏他几句,未料到于炀原来早有准备,讶异地问他:“一年零两个月是什么良辰吉日吗?”
可不管祁醉怎么软磨硬泡,于炀都只是羞红了脸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关于结婚
世邀赛结束,HOG又捧回了一个冠军,于炀也过了26岁生日,众人抬头看着大屏幕中少年冷淡的面庞,平静地说:“今天我退役了,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谢谢HOG。老将不死,薪火相传。”
然后,一贯冷酷无情的帝国狼犬微微笑了,眉目都沾染上了温和的气息,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般,对着镜头,长出一口气,缓缓道:“一年零两个月到了,队长,我们结婚吧。”
一直坐在观众席的祁醉偏开头,低低地咒骂了一句,红了眼眶。
关于蜜月
祁醉昨晚游戏打到三点多,一大早被母上大人的电话打醒,颇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低应了几声,挂断以后又钻进了被子。
于炀累坏了,这会儿还没醒。染回黑色的头发温顺伏在额头,衬得一张脸越发白皙。
祁醉越看越觉得喜欢得不行,忍不住去闹他,蹭到他脖颈处一下下地啜吻,低哑着喊他:“youth……于队……宝贝儿醒醒……想去哪里度蜜月?”
于炀半梦半醒,恍惚间听到祁醉叫他,勉力睁了一下眼又挣扎着闭上了。祁醉知道他醒了,就接着磨他:“欧洲早去厌了,不过你上次说想去冰岛看极光,要不去北海道滑雪也行……”
于炀把头埋在祁醉胸膛,还是不想起来,闷闷地说:“你定,都行。”
“我定啊……”祁醉不怀好意地笑了,把他捞起来亲了口,舌尖探进去,不甚清楚地说:“我只想在炀神床上十日游……”
关于家长会
祁醉戴上腕表准备出门,捞过于炀在他嘴上啵了一口,一边穿鞋一边同他讲:“我下午要去忙转会的事情,可能很晚回来,儿子的家长会你去一下。”
于炀头疼,从小到大他最烦的就是老师,自己从前一直被骂不说,又要回去听着老师讲话他就觉得无聊烦躁透顶。
看着于炀为难的神色,祁醉了然地笑了,低声哄他:“宝贝乖,老公晚上回来好好奖励你。”
于炀红了脸忙推他出门。
祁醉一只脚横在门口卡住门缝,也不管有没有邻居经过,俯身含住于炀的耳垂重重吮吸了一下,于炀的脸立时爆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让祁醉占尽了便宜。
关于教育孩子
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垂头丧气地跟在一脸漠然的于炀身后,想开口说点什么又迫于压力不是很敢。
于炀不说话,他也就安安静静跟在三步开外的地方。于炀走一步他跟一步,于炀突然停下,他低着头没看见,猝然撞上了于炀的后背,忙抬起头,惶然地看过去。
于炀开口,声线是一贯的冷淡:“为什么打架?”
小孩子委屈巴巴:“他说我是捡来的!”
于炀疑惑,接着问他:“他为什么这么说你?”
男孩子扁了扁嘴,小小声道:“每次我都是幼儿园最后一个走的,从来也没有人接我,都是老师送我回家……”
于炀叹了口气,自责道,是自己最近太忙忽略了孩子。他没有多说,只是牵起了小孩子的手,往家走去,“知道了,不告诉你爸,以后不要再打架。”
祁醉在不远处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背影,路灯拖曳出暖黄色柔和的光,绵延到道路尽头。
想到从前那个桀骜不驯的街头少年如今一本正经地教育孩子不要打架,祁醉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关于情人节
“唔……嗯……”于炀面色绯红,双眸含泪,随着祁醉的动作起起伏伏。
事毕,于炀趴在祁醉身上喘息,泛起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
祁醉亲不够似得含着于炀的唇吻了又吻,含混地问他:“喜欢不喜欢今天喝的红酒?”
于炀羞得不行,祁醉不肯放过他:“我喜欢。特别是倒在你身上,我从上到下一点点舔干净的时候……”
于炀把头埋得更深想当鸵鸟,祁醉把他拎起来,蹭了蹭他的鼻子,亲昵又执着地问:“喜欢不喜欢?嗯?”
于炀无法,只得老老实实回答:“喜、喜欢。”
祁醉哈哈大笑,揽着于炀到自己怀里,一双眼睛里藏着浩瀚星海,深情款款:“情人节快乐,我爱你。”
关于未来
继于炀退役之后,当年HOG的老将在役的就没有一人了。几人难得聚餐,老凯谈到自己还日复一日地在相亲的道路上奔波是一把辛酸泪,那那还是热衷于打赏女主播,谈他的二次元云恋爱,贺经理说现在的小孩子一届比一届难带,太太静心口服液已经无法续命,辞掉了经理人的工作。祁醉没有强留,欢迎他常回家看看。
祁醉还是HOG的老板,聘了于炀做教练。原本浑身是刺的小youth随着年岁渐长脾气也好了很多,只是对着祁醉还是软得不行。
大家都好。